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饰“沙威”者 即便身处悲惨黑暗也可闪烁人性光辉
史可(演员):大家好,我是青年演员史可,大家都叫我迷你coco,但是我1米78。我在这个剧里饰演的是爱潘妮,德纳第的大女儿,“我喜欢谁重要吗?我喜欢的人永远不喜欢我”。
张越:爱潘妮大家记得是谁吗?巴黎街头的一个小女混混,因为这个孩子不幸投胎做了德纳第的女儿,原生家庭非常糟糕。两口子坏得不得了,他们不爱孩子,他们不教育孩子。这个孩子没有受过任何教育,作为女孩子没有得到过什么尊严,每天穿得破衣烂衫,在街上混吃混喝。但是这个女孩内心非常善良,她爱上的是那个小帅哥马吕斯。那个贵族青年大学生又正直又有尊严,对这样一个卑微的女生来说,代表着她向往的那个世界的全部,所以她一直在那个男孩面前努力表现自己,可那个男孩从来不多看她一眼。那个男孩爱的是柯赛特,但是他们两个人是不能够在一起的,中间要靠爱潘妮来穿针引线。你爱的人爱别人,那么你应该做些什么?这个女孩做了非常美好的选择,尤其后来她死的时候,那是最富于情感的段落。尽管原作说这个女孩不漂亮、不起眼、不引人注目、没有存在感,但是在作品里,比如在音乐剧里,最优秀的女性唱段就在这个人物身上。
祝萌(演员):我是演员祝萌,在剧中饰演坏得不得了的德纳第太太。
张越:不知道为什么,所有版本《悲惨世界》里边这特坏的两口子,那个丈夫都特瘦,太太都特胖。这版依然是这样。但我依然对祝萌扮演这个角色感到吃惊,因为那个人物可坏了,可祝萌是一个特别萌的小孩。我都不知道她会怎样去演绎那个特别坏、极有心机的女人。
刘烨:排练正在进行中,其实短短半个多月时间,我们现在心里已经——这话讲得真跟台词一样——产生了一束奇异的光,希望我们把这束光带到舞台上,让观众们感受到。
林继凡:这个戏对我来说很特殊,因为我是昆曲演员,被央华邀请来对我来讲特别有意义。我一定认真演出,努力塑造角色。
张越:我们知道主教是小说里面的一束光,是他跟刘烨说“做一个诚实的人”,在那之后影响了他一生,影响了那么多人的生活和命运。我看林老师慈眉善目大耳朵,特别有佛相,就觉得他特别是那个人物。
林麟:如果让我选一部对我影响最深刻的文学作品,那无疑就是《悲惨世界》。很小的时候它就教会我:只有爱和善良是解决苦难和悲惨的唯一良药。如果有爱,哪怕你身处悲惨和黑暗中也可以闪烁人性的光辉。
张可盈:我最真心的感受是,可能黑暗的背后不一定是光明,苦难也并不一定会结束,就像以前到现在,这么多年苦难仍然在继续。但是只要像导演说的,我们每一个人都还在为自己去争取,这个世界就永远有光。
罗永娟:我就唱一下吧,小加夫罗契出场时的唱段,他没有父母、没有面包、没有爱,但是他快乐,因为他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孩子。
史可:我想对爱潘妮说一句,她是一个没有感受过爱最后却为爱死掉的女人。希望在一个有光的世界里,她也是一个温柔迷人的女孩。
昆曲大家 主教大人给冉阿让一生带来善的影响
林继凡(昆曲演员):我叫林继凡,昆曲演员,在这部戏里我演主教大人。
张越:他谦虚了,他是昆曲大家,演给冉阿让一生带来善的影响的主教大人。
林麟(演员):我是演员林麟,在这部《悲惨世界》里演大家都比较熟悉的一个人物——沙威警长。
张越:《悲惨世界》的主角是冉阿让,他一生特别不幸,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个像猎犬一样咬死了他不放、非要抓他的沙威警长。这个人物非常重要、非常有意思——他干的事很坏,但你不能说他是坏人,他认为“作为警察这是我的职责,我不管这事公平不公平、也不管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人,我的职责是抓你,我弄死你也得抓你。但是如果有一天良知告诉我我不能抓你,那我破坏了自己的原则我还活什么劲儿,我就只能去死了”,就是这样一个性格非常极端、内心交战特别激烈的人物沙威警长。
李菁(相声演员):大家好,我是相声演员李菁,我在这个戏里边演德纳第,后边捎带手演一个卡布克。
张越:德纳第是特别坏的那个客栈小老板,跟他媳妇一块干尽坏事。
李菁:卡布克是起义者里边,一个也是不太好的分子。我这两年在影视剧里边就净演坏人了,好不容易演一回舞台剧,还是没逃开演坏人。
姜浩严(演员):我在剧中的角色之一是浪漫的起义军领袖安灼拉,剧本中形容他像一朵花一样。
张越:那种浪漫、艺术的贵族青年,帅得不得了,在各个版本里都是最帅的男孩子演。
刘翀佐(演员):我是青年演员刘翀佐,在剧中饰演马吕斯以及串演警察和检察官。
张越:马吕斯是戏中最帅小生,非常热情的青年,热血一上头就与他的封建贵族家庭一刀两断,自己跑出来恋爱、流浪,然后参加街头起义。
张可盈(演员):我是青年演员张可盈,在《悲惨世界》当中饰演芳汀和她的女儿珂赛特。
张越:芳汀是一个单纯的乡下姑娘,崇拜城里的大学生,但是那男孩完全不尊重她。他们生下一个女儿之后男的就走了,她只好一个人带着她的女儿做个单亲妈妈,在二三百年以前,社会、道德怎么会允许一个未婚的女子生私孩子?所以她的人生从此变得特别不幸,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女儿托给了李菁先生帮她带,这两口子天天蒙这姑娘——孩子又没衣服穿了、挨冻了,你寄钱吧。后来没有办法她开始卖身,把头发剃光卖,牙也卖了,然后她就惨死了。同时张可盈还要演她的女儿珂赛特,这个母亲有多不幸那个女儿就有多幸福,她被冉阿让一辈子照顾得非常周全,长大之后又碰到了刘翀佐这样的小帅哥恋爱。总之要演一个最不幸最苦命的女人和特别单纯、特幸福的一个小姐。
罗永娟(演员、音乐人):我是演员、歌手“小黑”罗永娟。我在剧中饰演举着红旗去战斗的小男孩加夫罗契,还有一个角色是被冉阿让抢走了40苏硬币的萨瓦尔男孩。都是小男孩。
张越:看过这个戏的人不会不记得街头的小流浪儿加夫罗契,在起义中他非常勇敢,后来这个孩子死掉了,是一个让人心疼的角色。罗永娟除了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之外,她还是一个很好的作曲家,以往她出演话剧里边的音乐和歌全是她写,而且很好听。这回完全轮不上她作曲了,因为导演是个特别好的音乐家。
罗永娟:这次我们很开心。导演每次在现场有灵感的时候就会去弹钢琴,说:“小黑过来,我给你弹几个和弦,你能不能把你剧中的台词唱出来?”我们一起很自由地创作。
主持张越 伟大的作品永远引领人性向光而行
张越:我们不能过多占用排练厅,导演还要收回排练厅排练。
所以简单说就是这样一个优秀作品正在成形当中。之前我只要见到搞戏剧的就嘟囔一遍“怎么没人排《悲惨世界》啊”,现在我终于看见有人迎难而上。对这事儿充满了期待。
我们不必觉得“那是一个外国戏,我也不怎么懂,原著也没看过”,为什么它是维克多·雨果的经典作品?不是写得特别好就是经典作品。经典作品是必须经历时光的考验,必须能够跨越国家种族、跨越时间,永远有它留存的价值。它会提供给你人性很多最根本、永不过时的东西。所以不必犹疑“三百年前的法国怎么回事我不知道”,那段历史你可能不知道,但是面对困难、面对不公正、面对痛苦,这样的时刻是我们永远有的,任何时代、任何国家的人都有。
《悲惨世界》一直在提供不同人类处境中人的选择,比方说你待别人特别好,他恩将仇报怎么办?做个诚实的人没有好结果怎么办,还诚实吗?如果你的良知和现实产生了巨大的冲突,你怎么取舍?如果你爱的人爱的是别人,你该成全自己还是成全他们?怎么才叫真正的爱?真的能够原谅吗?什么叫勇敢?……所有三百年前法国的话题,在今天任何国家也都存在,因为它是人性的故事。我相信那是一个好听的故事,跟我们的人生、选择相关的故事。
伟大的作品,像维克多·雨果这样的作家,他们从不惧怕正视现实的痛苦和黑暗,他们永远有力量引领人性向光而行。这是所有这些作品共同的特质,也是艺术之所以存在的价值。再一次感谢伟大的经典作品,感谢优美的艺术,感谢所有认真创作的艺术家,也感谢关心和投入戏剧的观众朋友们。谢谢大家,我们一起祝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