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剧中的道具,应该是可舞的
——在舞剧《长征·九死一生》专家研讨会上的发言
马啸(中央民族大学舞蹈教研室主任):
作为一个民族舞蹈教学者、研究者,第一次看现代舞剧。看完《长征•九死一生》,觉得民族舞和现代舞在创作、表演方面,似乎是两套语言系统。在舞剧《长征•九死一生》中,存在两种文化的碰撞。到底是现代舞中国化,还是中国舞现代化?这一问题值得反思。
在教学中,我的认知是,舞蹈是看得见的音乐,得让人们通过舞蹈理解音乐,通过音乐渲染舞蹈的情怀,这是相辅相成的。而这部舞剧,音乐显得平淡,缺乏色彩和变化,希望更好地配合整个舞剧的起承转合。与此同时,舞蹈语言、舞段设计等,给人一种雷同之感。人物的个性化语言,还要再突出一点。另外,该剧既然淡化了剧情和人物,那就更要突出舞蹈的立意与主题。“九死一生”,其实就是九悲一壮。希望借助舞剧人物性格塑造,来反映九种悲情的状态。最后那一“生”,应该“生”出一种中国的精神、文化的精神。
除此,道具的使用让人不太尽兴。道具既然进入舞蹈,就应该有舞性,应该是可舞的,而不只是作为一种辅助性的东西。剧中的红绸、担架等,都有可舞的空间。希望在这方面,予以扩充和延展,和身体形成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