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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路艳霞
长篇小说《远去的白马》新近与读者见面,这是一部书写东北解放的壮丽史诗,更是一曲弘扬“初心”和“使命”精神的英雄颂歌。
“我是为渐渐凋零的老英雄写一部史,写一首诗。他们骑着白马远去了,他们的故事,他们的壮举,他们达到的人生和精神的境界,我有责任传递给后人。”《远去的白马》作者朱秀海说,当他写完初稿时,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解脱了。
《远去的白马》讲述的是战争年代的一个传奇故事:抗日战争胜利后,数万人民战士从胶东地区紧急渡海,参加解放东北的战斗。赵家垴村女共产党员、区支前队长赵秀英大姐和她的支前队也阴差阳错地乘船入海,并在登陆后走散。她独自一人和东北野战军第三十七团一起出生入死,经历了摩天岭、四保临江、抢占通化、塔山阻击等惊心动魄的浴血奋战,为新中国诞生立下了卓越功勋。随同东北野战军入关后,赵秀英践守组织对英雄母亲的承诺,藏起军功,从胶东老家搬进沂蒙深山,甘心做了一位“失去英雄儿子”的母亲的儿媳,任劳任怨,奉其终老。
为了写作《远去的白马》,作家朱秀海追随着36团(书中37团)的战争足迹。2004年,他从山东胶东老区开始采访,从山东到东北,从战士们登陆的庄河一直采访到四保临江长白县,又从东北采访到广东,历经13个月,总共采访了130多位36团的老战士。朱秀海还曾通过广东梅州丰顺县邮电局找到一位参加过塔山战斗的36团通信排的战士,当年在临海战场上,他们深挖电线沟,两米深的电线仍被敌人的军舰大炮炸了出来。朱秀海说,这些在抗战时期只会配合主力打打麻雀战、在鬼子碉堡周围埋地雷的地方“土八路”,一步步学会作战,他们经历了太多的艰难困苦和牺牲,“这段历史一定要讲给后人听,不是什么别人,而是我们觉醒了的人民自己,在共产党的动员和组织下,做出了巨大牺牲,改变了中国的命运。”
那些艰难困苦,那些饥寒交迫,不时让朱秀海落泪。一位从红军时候过来的营长告诉朱秀海,粮要自己“打”,打得到就吃,打不到就饿着,还有服装,冬天零下三四十摄氏度的严寒里,也全靠自己“打”。
评论家刘大先在读完《远去的白马》后感到特别震撼和感动。在他看来,个人命运偶然被卷入历史洪流中的赵秀英,不仅是一个生理意义上的人,一个个人主义的人,更是一个超越了世俗层面的真正的英雄,“人不仅仅是趋利避害的,也有超越性的一面,有理想性的一面,有非理性的一面,在关键时刻真的能够牺牲自己。”
评论家李敬泽认为,读了《远去的白马》,更能理解究竟什么是“人民”。“正像小说中写到的,这样一支队伍,他们不是专业打仗的,他们都是一些老百姓,这支队伍最后淬炼成一支钢铁队伍,让我们感觉到人民如何获得一种自我意识——加入历史的主体,成为参与创造历史的一批人。”(路艳霞)